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危险的追踪
危险的追踪
夜幕降临,酒吧开始热闹起来,精力过剩的人们纷纷来到这里消磨时光,寻找刺激。珍端着咖啡走到约翰面前,把一杯浓咖啡搁在他的桌上。约翰冲她一笑,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100美元的钞票递给了她,"不要找了。"珍瞥了他一眼笑问:"你还要我帮忙吧?""也许。"
珍端着盘子回到厨房,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贝莉。贝莉拉开门朝那客人观望了一会,转身对珍说:"他可真是我的梦中情人。""我可不是妓女。"珍说。"如果他是你的男友,你愿意和他睡觉吗?""也许。""你到这儿已经两个多月了,一次也没有干过那事。你应该积累点这方面的经验。"贝莉放荡地说。
次日凌晨,珍和贝莉下班走出酒吧,只见约翰已坐在一辆出租车内等候珍。在贝莉的推揉之下,珍终于钻进车厢,跟约翰而去。
汽车很快驶到了一家旅馆门口。"你用凯罗莉的名字去服务台要714房间的钥匙。我是个有老婆的人,不能和你一起进去。"珍听罢,不觉一怔,但还是照约翰的吩咐来到了服务台前。
珍走进714房间后不久,约翰叩门进来。他给房门上了锁,然后掀起窗帘一角往楼下张望了一下,才转向珍。珍感到他的举动鬼祟,后悔自己来这里,"我们能否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?"珍说。"快脱衣服吧!"约翰面无表情地命令。珍无可奈何,转身进了盥洗室。
几分钟后,珍一回到房间,就被约翰一把抱到床上。发泄完兽欲,约翰走进浴室。珍起身穿衣,拿起床头柜上的耳坠戴回自己的耳垂上,慌乱中一只耳坠落地滚进床下。珍掀起床单,欲取耳坠,不觉大吃一惊,床下藏着一把带瞄准器的长枪。珍恐惧得忙转身去开门,约翰从浴室出来,叫住她,"你忘了你的钱。"约翰塞给珍几张钞票,"你不谢谢我?""谢谢。""我相信你这是第一次。"
回到住处,珍立刻把自己藏进浴室。洗完澡,珍的心情渐渐地平静下来。她告诉贝莉,"当时我很想离开,我觉得很污秽,这个人的行为十分古怪。""忘了他吧!"贝莉劝道。
这天上午,珍和贝莉正在电视机前观看主教巡视的实况转播。突然,屏幕上出现了主教倒在血泊中的镜头。珍见主教乘坐的汽车,此时正经过自己今晨住过的那家旅馆。不觉大吃一惊,"一定是他杀了主教!"珍赶紧打电话报警。挂上电话后,珍意识到约翰肯定会找上她,决定离开此地,"我和你一起去。"于是,两个好朋友一起离开了纽约。
次日,约翰从报上看到一匿名女子报警的消息,立刻向酒吧打电话。老板相告,珍和贝莉去向不明。约翰无奈,只好作罢。
三年后的俄勒冈州,珍从纽约逃来这里后,在一家保险公司做秘书。她和警官法兰克结婚。婚后生活虽然美满,但三年前的那件事始终萦绕在她心里。她常常被恶梦惊醒,压抑的心理使她一直未能生育,而警察世家出身的法兰克非常想要孩子。为此,珍的心中十分痛苦。
这天,珍去公司上班。在电梯里,她发现站在自己前面的男人十分面熟,再一细看,竟是约翰。惊慌不安的珍立刻打电话给当美容师的贝莉。贝莉听说约翰没认出珍,觉得危险不大。
次日,珍又在电梯里遇到约翰,并与他打了个照面。约翰似乎已不认得这个三年前遭他蹂躏的女子。珍跟踪他到九楼,看他走进挂着海外出口公司招牌的房间。
为了弄清约翰现在的身份,珍让同事亨利去九楼探个究竟。亨利见"海外出口公司"的门敞开着,便径自走进去。他见房里空荡荡,既无办公家具又无办公人员,"有人吗?"约翰才从厕所出来。"我想找工作。"亨利谎称道。约翰叫他过两个月再来,"我们还没开始招人。"
亨利把所见情况告诉了珍。珍不安地找贝莉商量。贝莉认为,事到如今,不能再对法兰克隐瞒,"还是先告诉法兰克吧?"
但珍不敢这么做,她怕因此而失去法兰克。"不要担心,忘了那个人吧!"贝莉安慰说,从包里取出一只鳄鱼别针送给了珍。珍这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,对好朋友十分感激。
又一日,下班时珍走进电梯,又遇见约翰。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,珍顿时紧张起来。"你好像在15楼工作。"约翰说。"你在9楼工作吧。"珍壮胆探问。"你在注意我,我真荣幸。"约翰微笑道。电梯到底层,约翰走向停车场。珍远远地追踪他。
约翰驾车驶进帕西商业中心大厦的停车场,在帕西中心一块刻有房间用户姓名的牌子上,珍看到的名字是菲利浦·柯比,约翰进了这间房。珍忙打听了帕西中心的电话号码。
珍发现法兰克的好友彼得好久没来与他一同看球赛,就问丈夫他俩是否发生矛盾。法兰克说,由于自己未能晋级而妒忌升了级的彼得,彼得敏感到就不便前来。见法兰克情绪低落,珍提议他们周末上馆子。"不行。周末有个外国政客要来这里访问。我要担任执勤。"
珍一听立刻联系到三年前的事,约翰的出现也许就是为了行刺这个政客。珍要丈夫别去。"不行。得有医生证明。"
珍约贝莉到酒吧,叫她一同去认一下约翰。这时,约翰也来这家酒吧,贝莉的发型使他认出了眼前这两个女人。他暗暗吃惊,忙退出酒吧。珍和贝莉没有发觉,白等了一天。
第二天早晨,珍与贝莉等在办公大楼门口,迟迟未见约翰,贝莉不能再等,她要去上班。恰在这时,约翰来了,他望见那两个女人,忙躲闪一旁,然后跟在贝莉的后面。
这天,贝莉下班天色已晚,她走出美容院门口,守候多时的约翰开车向她撞去……
贝莉的突然惨死,给了珍沉重的打击。她为失去一个患难与共的朋友而悲痛不已。法兰克见珍心情不好,劝她在家休息。"我爱你,"珍感情复杂地吻别丈夫。
珍独自来到帕西中心监视约翰,约翰很快发现了她,忙上楼追赶。趁约翰没追来,珍忙给彼得挂电话,叫他在公园碰头。
在公园里,珍向彼得叙述了三年前的经历,请求他帮助。"你现在住哪儿?""他会弄到我家地址的。""去我家住!直到我叫你离开。"
约翰弄到珍的住址后,马上潜入她家中,伺机行凶。
法兰克下班回家,不见珍的踪影,焦灼不安地往彼得家挂电话。不料接电话的是珍。"你在彼得家干吗?出了什么事?"法兰克追问道。"我想和你谈谈,我有很多事要和你谈。""那我去你那儿。"
约翰躲在厕所听到法兰克与妻子说话内容,知道珍一定藏在什么地方,见法兰克出门,就驱车跟去。
在彼得家中,珍向丈夫陈述了心里的难言之隐。法兰克听着听着,脸上透露出愤怒和鄙视。完了,丈夫不会再爱自己了,珍心想,就推门而出,奔向街头。
彼得回到家,听说珍走了,告诉法兰克,珍随时会有危险。两人分头去寻找珍的下落。
珍走着走着,猝然见约翰正盯上自己,大惊失色,边逃边叫。她奔到河边,无路可走,便从身上摘下贝莉送的那枚别针捏在手中,跳进水里。约翰追来,边嚷边找,见无动静,便蹲下去往水里张望,珍趁势拿别针朝约翰的脸扎去。约翰大叫一声,跌入水中。珍爬回岸上,拼命奔逃。约翰从河里爬上来,很快追上珍,卡住珍的脖子。就在这危急之际,闻声赶到的法兰克击倒约翰,把妻子抱在怀里。
彼得带警察赶来。"我得跟他们去作证。"珍对丈夫说。法兰克赞许道:"我爱你。"珍感到自己从未像现在这样轻松,对未来充满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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